肖明成:“……”
度蓝桦:“……”
好么,紧张半天,合着就是人家大师的手油、面霜和身体乳啊!
你特么就是个和尚,搞得这么精致做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无色不这么精致,说不定现在就是个蓬头垢面的黑瘦秃驴,手上裂口、脸上爆皮,哪儿还有如今宝相庄严的范儿……
宋大夫意外地对这些玩意儿很有兴趣,又啪啪啪念出来一大串药材和香料的名字,反复强调配方精妙、材料昂贵,总结下来就是做这个的人牛,非常牛,也特别有钱。
考虑到无色常年在外云游的行动轨迹,这些东西很可能都是他自己做的。
有了前面的铺垫,度蓝桦和肖明成对这个结论丝毫不感到意外:
他都能凭一张嘴让人去死了,搞点钱有什么难的?
当天晚上,度蓝桦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突然爬起来把肖明成晃醒了。
“老肖!我有个想法!”
睡眼惺忪的肖明成:“……你想法真的挺多的。”
这三更半夜的,睡觉不好吗?想啥啊!
度蓝桦扒着他的肩膀笑出声,“你说,那么干净爱美的无色大师,在脏兮兮的牢房会是什么感想?”
肖明成瞬间清醒:“……噗。”
次日一早,度蓝桦和肖明成正吃着早饭呢,孙青山就接到外面门房的消息,说洞云寺的戒痴方丈带着弟子悟清师父来了,想问问肖知府和度夫人有没有时间,有点事情商量。
肖明成帮度蓝桦续了一碗红枣核桃黑米粥,闻言道:“这是上门负荆请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