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色的都不带。
裴青轲合上风俗书,看看腕上的四根彩绳,再看看唐潇。
唐潇眨巴着眼回看她,“就……挺好看是不是?”
“哎呀,记错了嘛,”唐潇按在她手腕上,轻轻朝内推了一下,“那能怎么办呢?要不我再编三个,凑够七个?”
唐潇深觉这是个好主意,无视裴青轲的拒绝,接连编好,全带到了她手腕上。
尧国送来请降书,俯首称臣那日,裴青轲手上还带着那七根有些褪色的七色绳,直到九月二十八那日,她回到丰都才摘下,放到盒里,妥善保存在王府。
唐楼墨初时生气,不理唐潇,但随着他走得时间久,生气越来越淡,倒是有些想他。
只是思及他一言不发离家出走,去的还是那么远那么危险的地方,在唐潇回来前两天,唐楼墨和林宛茵连理都不理他,全当看不见这个几个月没见的儿子。
唐潇撒娇打滚全都用上了,才终于哄得林宛茵拿出鸡毛掸子,结结实实揍了他一顿。
到底是亲儿子,打过了,虽然还总是给他白眼看,也算是过去了。
唐潇松了口气。
这一日,裴青轲换了一声绛紫色的衣服,进了皇宫。
任外界如何翻天覆地,皇宫一如往常。
裴青轲请了一道圣旨。
“十月十三,我要成亲,你赐婚吧。”
这是当时司天台说出的三个日子中的第二个,别说这一个,那三个日子,裴青轲全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