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坐在对面,连吃饭都是不急不徐,温雅有礼的,瞧着都是秀色可餐。
见她停住,抬眼看她,“吃饱了吗?”
“嗯嗯,我吃不完了。”红色酒水侵湿了那抹红唇,水盈盈的,粉色舌尖不经意舔了舔。
他捏紧了筷子,慌忙低下头,拖过容栖剩了一半的麻辣烫,丝毫没有嫌弃地吃起来。
容栖眨眨眼,倾身惊讶问道:“这可是我吃过的。”
迟砚面色从容,“不能浪费。”
好吧,小天使果真是小天使,真是勤俭持家啊。
不过看着他吃下自己吃过的东西,破天荒的,容栖红了脸。
喝了酒就不能开车了,迟砚打开车门扶着她坐在副驾驶上,女人没有完全醉,心里是明镜的,寻思着区区两瓶果酒居然能让她醉到这种程度。
但是脑子和手脚都是晕沉沉的状态,有些使不上力,只能就着迟砚的手臂勉强支撑着。
相偎间,呼吸交织,弥漫着酒香,是谁的心绪乱了。
容栖站不住,倒在座椅上的时候浑身跟没长骨头似的往下掉,迟砚不敢松手,单手扶着她腰,另外一只手想要帮他系上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