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栖听不清,她只知道,眼前人是心上人,大致是在做梦,否则不会这么大胆,否则迟砚不可能纵容她这般失礼。
他低头,像是真的忍不住了。
捧着女人的脸,轻而柔的吻着,带着虔诚。
继而变深,男人的眸色幽沉,嗓音也是缓缓沉沉,“姐姐叫叫我。”
容栖快被吻得喘不上气,但是压着她的男人好像在使坏,不说话就吻得更久。
“迟迟砚。”
男人满足笑了,俊美好看的双眼染尽绯色,神明动容,将他一切矜贵脱俗消灭殆尽。
汗水打湿垂落眉骨的黑发,鼻稍蒙了层细珠,双唇辗转反侧。
心间的野玫瑰被他囚在身下,车门紧闭,将女人所有呜咽声音吃进,而路过的行人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逼仄的空间里,愈来愈重的喘息,在她醉态迷离的眼神中,嗜血恶鬼的狂欢在叫嚣,气氛焦灼缠绵,暧昧横生。
容栖意识恍惚间,那抹让她肖想无数的脖颈晃在她眼前,她倾身而上。
入秋的夜晚,总是虚晃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