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三爷是迟家的一股清流,一门心思都在研究茶道上了,素日爱穿着青衫长袍,执着杆烟,闲散落拓,长相儒雅,这样的人难以把他与迟家挂钩。
他不紧不慢地从椅子上直起身子,手里有着一米长的烟杆儿还冒着余烟。
“四弟,别吓着阿恪了,小孩子嘛,有玩心是正常的。”
迄今为止,三叔是唯一一个帮他说话的,迟恪往他那边挪动脚步,偷偷冲他竖起大拇指。
迟南衣只是晒笑,狭长的丹凤眼尾挑起,“四弟这次怎么突然回来了?”
自从他担任家主以后,这老宅他是鲜少踏进的,一年到头与他们见面不过五次。
这个问题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这时,门口由远而近传来喧哗声,伴随着男人的痛叫,迟仲文蹙眉沉声问着管家:“出了什么事?”
管家老何小跑着走进来,正色道:“是二爷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吵吵闹闹做什么?!”身为长子,威望还是有的。
老何觑了眼正座方向,一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