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迟砚处理完事情出来后,才看到容栖两个小时前发的信息。
“我没有。”他发了过去,没有得到回复。
甚至等不及助理安排车,从迟恪那里夺走卡宴的钥匙,一个人飙车过来。
他错了,不该没有给她一个安心的态度,在听到查明幕后黑手是谁后,就走得匆忙,忽略了她的感受。
止步与那道阻隔着两个人的大门前,他不敢动了。
容栖那句话化作无形的丝线,缠绕着他的心脏,钝钝的发疼,喘不上气。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我没有讨厌你。
我欢喜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讨厌你。
爱意随风肆意起,风止不见停歇。
你不知道,在你忽视的角落里,我思念了你好几年,早已成疾。
迟砚的手指微动,抬手,与房门贴合,垂着眼。
他做梦都想要她,但是又怕。
怕他想起他,又怕她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