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从小也是个练家子,扶起迟砚还是绰绰有余的,男人踉跄着身子被她放在床上。
米白的床套陷进一个容色倦漠的男子,有些突兀,但又因为生病而融化了几分清冷,却又是另一番和谐。
为他盖好被子后,摸了摸他额头,发高烧了。
想要去给他拿湿毛巾敷敷,被窝里滑出一手拉住她。
迟砚睁眼,弱弱开口:“别走。”
容栖心都塌陷了。
蹲着身子,靠在他身边,安抚着他:“我不走,我去给你拿毛巾和感冒药。”
因为下蹲的姿势,胸口的布料往下滑了点,那抹诱人的白色清晰可见。
迟砚狠狠的闭上眼,闷声道:“那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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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进入剧组拍摄,前两天说了拍摄地,是临近北极的秋山。京州那几个人就扯着别来个大雪封山什么的,容栖一人赏了个骂人的表情包。
不过,后来,她真想给那几个乌鸦嘴一人一个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