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复,容栖淡淡一笑,没反驳。
饭后。
回到自己家,迟砚静漠站立,眼底一片沉色,垂在身侧手指上的素圈泛着冷白。
脑子里一帧帧回想着方才的画面。
他的手碰了姐姐,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已经短于三十厘米,他还给姐姐夹菜。
他们关系太近了
肖从宿是被踢出去的,那大门就在他面前绝情地关上。
对着门咬咬牙,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人拿他撒气呢。
后背的门把手拧动,点着从容栖那里顺过来的香烟叼在嘴里,回头一笑,“迟先生这么晚都要出门啊?”
“嗯,学校有事情。”
他换了身白衬衫装束,亦然的疏冷干净,位于荣华俗世之上。
青烟浮上,参合俩人之间,如层隔膜。
一前一后进入电梯,相比较于前面男子的温雅站姿,肖从宿那是随意多了,浑身没个正形。
“迟先生是老师?”
迟眼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