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门被打开,容栖回头,逆光中,男人慢条斯理地抚平衣袖上的皱褶,姿态优雅。
“辛苦了,迟教授。”她说。
脸上似笑非笑,道谢是假,调侃是真。
“你昨天明明叫我迟砚的。”
容栖只是笑笑没说话。
你昨天还说我们只是邻居呢,礼尚往来。
肖从宿在里面睡着了,她本来说要找林行之过来的,但是那小子点名一定要迟砚。
容栖用着余光观察着站在身侧的男人。
“我总觉得,昨晚想杀我的那个人,是那个迟教授。”
这是肖从宿用着平淡的语气说的话,当时的容栖是怎么想的,第一时间就是想要反驳。
他与肖从宿能有什么仇。
半晌,肖从宿才缓缓开口:“你知道江州迟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