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栖不信佛,在外面等着迟砚上完香。
沉思,涩涩的冷风刮过她的眉眼,凝着眼前的壮阔景象。
殿中的身形一动,踏过门槛走出去,烛光摇曳几分。
迟砚低眉握住她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容栖。”手心很微热,覆了层薄茧。
“嗯?”
他继续叫着:“栖栖。”他声音很沉重。
容栖侧首,对上他的目光,“怎么了?”
他摇着头,低笑:“没事,就是想多叫叫你。”
我怕你不记得我了,所以,想多叫叫你
不知何时,侧殿聚集了不少人,排着队求签,听闻南音寺的求签一向很准,容栖来了些兴趣。
俩人过去的时候,队伍排得有些长,容栖有点鼻炎,习惯性戴上口罩,双手插兜里静静排着队。
迟砚就站在她身后,目光柔和,眼眸里盛着少有笑意,那是发于内心的。
修长手指偷偷卷着她头发,鼻息间都是她的香气,心里是填不完的。
没关系,记不得我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