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炽脸上的伤还没有好,雪路还没有通,没有医生,容栖拿了最好的药膏给他用。
临走的时候,听到他说对不起。
因为在室内,他只穿着件米色毛衣,身下是白色休闲裤子,家居男孩形象,通体暖色系,衬出这个年纪独有的稚气。
容栖心里软了几分,昨夜让人去查了他所在公司的事情,管都管了也不在乎多管一件。
“不是你的错,也不会怪你,好好养伤,我等你。”
想像昨天那样拍他头安慰一下,觉得挺不合适的,就改为拍肩膀。
“好好休息。”她又说了句。
刚走出沈清炽的房间,林微外面在等她,脸色不算好。
怎么一个个的都是愁眉苦脸的,大家对冬天过敏?
现在才早上七点,沿着庄园的甬道上还铺着积雪,这会儿踩着大大小小的脚印。
容栖把鼻子和嘴护好,看着路发呆,一时沉默。
“栖栖,如果西沉问你,我在哪里,你能不能别告诉他?”耳边的声音带着落寞。
她转过头,微微拧眉:“你们吵架了?”
林微苦笑:“栖栖,我们没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