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栖。
他默念了一遍名字,眼里是化不开的痴缠和沉彻,站在暗处,不敢接近。
身后的陈最上前:“四爷,秦家的人想见您。”
秦家是做旅游开发的,算是京州规模最大的,秦家主事是秦越,年纪轻轻就做到这种地步,实力不容小觑。
眼光一冷,眉间阴翳,“不见。”
陈最不敢多说,“是。”正准备退下,听见男人说:“让人送件衣服过去。”
送哪儿?
他抬头看向站在雪地中黑裙长发的女人,那是四少牵念一生的人,了然,立刻下去安排。
风起,习习凉凉,身后,“容小姐。”
容栖回头,是演播厅的工作人员,穿着黑色职业装,脸上的笑容不恭不卑。
“看您穿得单薄,擅作主张为您拿了件外套过来。”她双手捧着一件黑色大衣,材质非品,出手阔拓。
容栖道了谢接过,那人就退下了。
衣服偏大,带着隐隐冷质沉香,但是很暖和。
她在哪里待了多久,迟砚就待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