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以前失忆过,实在是想不起来那日了。”
有些失望,不过没关系,“没事。”
这里坐的都是女眷,郁沉没待多久就回自己的座位上了,眼睛却是时不时的投向那处。
有跟他熟知的忍不住打趣:我说郁少爷,眼珠子都要长那里了,人姑娘也没搭理你啊。
他脾气一向不怎么好,性格乖张:“要你多嘴,滚。”
那人知道这个少爷估计心里不舒服,没敢再惹他了。
秦老家主亲自斟茶,奉上,身侧的男子正是迟砚。
他颔首接过,底下的人窃窃私语。
还是在江似玉那桌,还是先前说话的那个女人,从那位江州迟家的一进来,眼睛就没有移过。
“嫁人当嫁眼前人啊,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她夸的是迟砚。
可是有人不服气了,“容家大爷容怀景,堪称京州第三绝色,与乔淮之齐名,你方才那句话应当给容怀景。”
“谢家公子谢厌也是世间难得,骨子里就是薄情寡爱,但是爱起人来就是热情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