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不服气:“这位先生,我想你们可能是误会了,这件事情我们全程都不知道。”
劫持容家小姐,她们怕不是疯了,为什么要与容家作对。
陈最面色不变,依旧公事公办的态度:“等我们什么时候查清楚了,就可以放你们走了。”
姚舒还想争辩,被温月抬手拦住,睨着男人:“清者自清,那我们就等着。”
说完,两人原路返回。
谢与就倚在门口,身边站着乔淮之和秦明杉,才刚点上一根烟,又抬头看向他们:“那郁家小子去哪儿了?”
到目前为止,一直没有看到那郁家小子出现过。
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结论:“会不会就是那小子”
乔淮之皱眉看向他:“不可能,在开席之前我就看到他走了,接着电话,好像很急,当时栖栖还在这里。”
因为要送嗜睡中的乔漾回家,乔淮之先走的,夜里寒气重,几乎没有什么行人。
距离乔家十几米的地方,家家户户的门口都会种植槐树,成人怀围大小,树下影影绰绰,蹲着一个人。
乔淮之看了眼后座睡得沉沉的妹妹,熄火,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