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完,郁沉说不出对与错,泰然处之:「你们还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该怎么做,好好考虑一下。」
这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
不知到何处。
应该是天亮了,外面有人走动。
迟慕吩咐人打开车门,车阀门在外面撬开,带着寒霜气息。
「二,二爷——」开门的小弟像是被吓傻了,舌体打结,趔趄着往后退。
「没见过世面吗,吵吵闹闹的干嘛?」他拨开人群走过去。
看到里面,没货,只有一个红裙女人躺着。
几个下属都被吓傻了。
货呢?好好一个货怎么变成一个女人,大变活人也不是这样玩的啊。
迟慕脸色大变,指着那人大骂:「货呢?」
「我不知道啊。」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