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本就寒,容栖在车厢里全靠那个披肩御寒,寒气入体的深,全靠求生欲支撑。
他不敢放手,眸底一片温软,带着庆幸:「我在,没事了,我来带你回家。」
他追踪了一个晚上,一直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唯恐被这些人发现,生怕拿她做威胁。
同是迟家的人,他再清楚不过,骨子里哪里有什么心慈手软,只有不择手段,若是被迟慕发现容栖就是他一直藏的人,定不会放过。
直到看到她被关在这里,才寻机会进来救。
「你怎么来了?」她以为来的第一个人会是她哥,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只有几面之缘的迟砚。
迟砚把衣服脱给她披上:「我一直在后面,对不起。」他声音干涩,全身紧绷得很厉害:「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晚来的,害你受苦了。」
容栖很轻,被他拦腰抱起。
为什么要道歉呢,容栖没太明白,双手揽住男人脖颈,抬头看他。
昏昏暗暗的屋子内,男人容色倦怠,一身的狼狈,昨晚他又何尝过得好。
容栖:「我不怪你,这跟你没有关系。」
算是她歪打正着,被人误劫,哪里会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