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从宿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抬手让他走。
他也没着急走,一个人坐在包厢里喝茶,沉默了顷刻,点了根烟,手里拨过去一个电话。
「喂,谢厌,出来打麻将啊。」微微眯着眼,眉眼立体,既雅致又痞气,很矛盾的一个人。
还在公司加班的谢厌,口气可不好:「滚,别打扰我。」
「啧,凶巴巴的。」
约不到人打麻将,肖公子觉得甚是无趣,还不如去医院找容栖玩呢。
嘴上哼着不知名的歌,指尖甩着车钥匙,侍应生站定喊了声「肖少。」
肖从宿漫不经心地指着还在楼上闹的那伙人:「那些人是谁啊?」
他摇着头,还在后怕:「不知道呢,估计不是京州的人,说话都没有京州这边的口音。」
不是京州人啊,又问:「他们找谁呢?」
这么大张旗鼓的,这种架势还只有容栖做得出来。
「沈清炽,就是那个国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