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让人喘不过气,她想离开,但是整个人的身体不让受控制。
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性的靠近房间,少女的手很细很白,碰上门把手的时候在抖。
无形的操作者让她拧开门,门往里缓慢推开,一股腥咸之味透出来。
门的背后,血液在流,滴答,滴答。
距离只有十厘米的近距,一双没有眼珠子的眼睛,对着她,歪头咧嘴。
容栖瞪大眼睛,喉咙像是被人钳制住一样不能出声,手脚被定固住。
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擅自动了,头颅向前,一点,一点。
似乎是哭过,空荡荡的眼眶下滑落着血痕。
“容栖!”有人在叫她。
容栖猛然醒来,喘着气,眼里的惊愕还没有散去,头皮发麻感还在脑中回旋。
又是梦。
眼前是亮着橙黄灯光的床头灯,很暗很暗,但是对于从噩梦中抽离出来的她来说,这是她的第一盏救赎光。
是那声容栖唤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