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左一右坐着,风格迥异,唯有一点,那就是同样的难得的,皮相骨相是一等一的好。
“那个受伤的小警察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京州大桥那边派过去很多警察,我怕过去被发现。”
容怀景只知道这个人是迟砚的人,对于他的部署也知其中一二,事情原本按照计划走向进行着,谁也没想到那迟家二爷,宁愿赌命跳江搏命,也不愿意束手就擒。
更没有想到会袭警,这些罪名够他一辈子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听完没有多大反应,神色淡淡:“那个司机找到没有?”
送货的那个司机,迟砚派人去找了。
徐南楹说被她打晕藏起来了。
“人丢给他们吧。”
迟砚挂了电话,那双手长得跟主人一样,好看到挪不开眼,容怀景懒洋洋的往身后沙发背上一靠,很软,是那种细细软软的绒毛质地,是容栖的喜好。
他心里默默吐槽,迟砚这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出息,这个宅子真是哪儿哪儿都是按照容栖的喜好布置的,大到朝向,小到犄角旮旯。
想着想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