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观山不带情绪地瞥了眼走过来的云重景,稍稍侧目,冷冷嗤笑一声:“想活命啊?”收回枪,把那药瓶丢给邹绥远,低缓一句:“吃了他,我就饶了你。”
头顶那种能死人的压迫感终于消失了。
这种总比直接死好,邹绥远赶紧接住藏好,一身冷汗,想站起来,又一次因为腿软趴下了。
云重景不知道两个人在干嘛,大中午的找这俩人半天了,真想骂一顿再说。
“报告教官。”来这里后大家都是叫他教官。
说话的就是那个容观山,第一印象最好看的那个,但是接触几天下来发现这少年脾气不太好,有点坏,长着人畜无害漂亮脸蛋的小恶魔。
“说。”
容观山用着极其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语气,说着解释不像解释的话:“邹绥远他说我看起来太弱鸡了,想试一下我的身手,威胁我要是不来的话他说让我在这里混不下去。”
刚站起来的邹绥远还没有吸口气,又腿软了。
祖宗,我敢这么说人早没气了。
云重景有点不敢相信:“是这样吗?”他看着邹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