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清醒前最后一刻,她哑着嗓子想推开他:“迟砚,好了吗?”
迟砚放轻点,亲着她的脸:“宝宝,一会儿就好了。”音色不再是清冷那番了,眼底全是满满的情欲,额头细汗密布。
容栖呢喃了什么,好像是说,很疼。
中间醒过来几次,迟砚还没有睡,眼眶泛红,吻着她眼睛:“还疼吗?”
他动静很小,容栖感觉比刚才好多了,没那么难受了。
她躺在下面,脑子里混混沌沌,唯独把他动情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外边起了灰蒙蒙的亮度,迟砚把屋子里的狼藉收拾了一番,他先为容栖洗了个澡,擦干身子后抱进新换的被子里,自己在洗手间里留了很久。
久到容栖忍不住睡着了,男人轻轻掀开被子进来,把她揽进怀里。
她转了个身,脸窝进他怀里,两人共用着同一个沐浴露,她还是喜欢闻迟砚身上的。
“怀孕了怎么办?”她闭着眼,声若细蚊。
迟砚抱着她腰,蹭着她脸:“不会怀孕的。”
她不会怀孕的,不会有第三个人打扰他们,这时他宣之于口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