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老魏叹了口气,很难不赞同那个年轻人的话啊。
所以别抱着侥幸的心理试探法律底线,该来的早晚会来。
上车后。
“阿砚。”
“嗯?”他帮她把安全带扣上。
“那个举报的人,也是你的人吗?”容栖只是猜的。
迟砚对她从来不说谎,点头承认:“嗯,是我让她潜伏在肖家,赶在肖从宿还没有完全销毁的时候拿到的证据。”里面都是肖从宿与陆铮生意来往合同,肖从宿还没有来得及烧,就被拿走了。
“江州那边交的行车记录仪,里面拷贝下来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迟砚没有立刻回答,似乎在忌惮什么:“是我开的迟恪的车,拍到的。”
容栖看向他,感觉他话还没有说完。
男人靠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眼里有悔意,有温柔:“栖栖,那天我看到你们两个关系那么好,很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