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第三次求婚,但是前两次是试探,只有这次,是势在必得的那种。
容栖手背在身后,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她先问了个问题:「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不是跟你那枚尾戒有关?」
这段时间,因为停止了催眠治疗,对于那一年丢失的记忆,对于从前的迟砚,她好像有了影子。
那个一直戴在他小指的戒指,勾着她的好奇心,抓耳挠腮的那种。
他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摘下那尾戒,指骨处有一道被长时间勒出来的痕迹,但是戒指很亮,被他保护得很好。
「你忘记了吗?这个是你给我戴的。」
容栖搜刮着记忆,真的没有这个记忆,唯一留给她的线索就是收藏室里那个空着的易拉罐。
趁着她发愣的间隙,迟砚把那个求婚戒指给她套上,迅速亲了一下。
站起身,手就不松开那处,怕她反悔,容栖正要说他耍赖,但是被他下一句话堵住。
「你救过我一命。」
应该是不止一次救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