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栖的一个皱眉,都能让他溃不成军。
他不怕等,怕的是容栖最后的选择不是他。
容栖感受到他的不安,那是天生缺乏共情感的人传递出来的。
“阿砚,我从来都不后悔。”
他说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救赎,救赎着他,容栖说共勉,也是她的救赎。
迟砚温温淡淡的笑了,他说不清在什么时候对容栖动容的,反正就是认栽了,他的命不好拿,但是容栖想要,他俯身称臣。
这栋房子是专属留来珍藏关于她的东西,取名为容园,以她之姓冠名。
容栖看到最多的就是玫瑰画,岁月悠长,花色依旧鲜艳。
怪不得,怪不得在江州大学看到的那副玫瑰画,迟砚始终不肯开口来源。
晚上就是歇在容园的,容栖有点认床,再加上最近事情太多,睡得不沉,才过凌晨三点她就醒了。
身边是空的,但是屋子里点着暗灯,能看清布局的那种,可以走路无阻。
她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