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迟家好,她觉得不好,不喜欢这里。
香,蜡烛,纸钱都好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她往他那边靠了点:“我这是丑媳妇见婆婆吗?”
迟砚揽着她肩膀,看着墓碑上的人照片:“妈,这是你儿媳妇。”
容栖又鞠了一躬:“伯母啊不,妈妈好,我是容栖。”
没有太多的寒暄,没有太多的叙旧,迟砚今天来的最大的目的就是宣布这件事情。
跟容栖一样,对亲情方面他比较淡薄,牵扯不了那么多情绪,可能是在小时候跟别的小朋友一样,渴望过这种。
未曾得到过的母爱,也许是一种无形的支撑点,帮他撑过了手足的陷害,帮他撑过了父亲的考验,也是等到迟会生死后,后来加了个容栖。
迟恩恩磕完头就走了,骑着她的电瓶车,又去继续打工了。
容栖觉得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是她见过这么多有钱人家小姐最特别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