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眼睛一亮,尝了口,感觉还不够,吃得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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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外,有脚步声,迟南衣敲动烟杆的手顿了顿,目光看向门口。
男人逆着光走进来,五官神似迟会生,但是更像那个阮娘,从浮华尘世浸染出来的漠然。
那个被他害死的女人。
他是一步步看着这个弟弟从手无寸铁坐到这个位置的,因为是太过不起眼了,所以一直没有把那个阴郁少年当成竞争对手。
陈最看他进去了,把门关上,在门口守着。
“如果我说害死你母亲不是我故意的,你会信吗?”
他刚说完,音落,手上的烟杆掉落地,金属烟嘴磕在地上发出轻响,抵着他额头的,是把匕首。
他现在推翻刚开始的那个想法,迟砚一点都不像阮娘,反而更像迟会生,继承了他的心狠。
“你没资格提她。”
迟南衣是个俗人,他挺怕死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年过半百的年纪,伪装了十几年的儒雅,终于在这一刻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