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即墨笑,“在京城的任务结束,可我想要得到的还未得到。我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当我认定一件事,就算是头撞南墙我也不带回头的,即便是头破血流,最后得到了我也认为值得。”
他这话是说给萧子桑听的,也是说给陆拂诗听的。
边疆儿郎,性格比中原儿郎更加坦率,面对认定的事物,更有追求感。
撞上南墙不曾得到,那就接着撞,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放手。
陆拂诗要是当年学习的时候,能让景即墨附身,估计考上世界顶级美院不是梦想,毕业出来最差也得是个小画家,不会出来为了谋口饭吃,去当了一个被甲方爸爸疯狂折磨,被不负责任的作者编剧所折磨的漫画主笔。
“有这份心是最好的,就怕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萧子桑话里有话,陆拂诗知道,她太了解萧子桑了。
十多年的情谊,一起长大的。
“本人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景即墨当然明白萧子桑的话中带话,可他也不是吃素的。
对于别的事情,或许他还能歉然几分,对于陆拂诗,他势在必得。
他是一个男人,他能看懂萧子桑看向陆拂诗的眼神,那么灼热那么浓烈的爱意。
陆拂诗到底是明白的,但她只能装作不知道。
“你们俩说的什么话呢,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陆培一头雾水。
“闲话家常罢了。”萧子桑问他,“陆伯伯前几日诗儿在我那里抓了一些药您有在喝吗?感觉如何?”
陆培想起来这件事儿,“诗儿就是会麻烦你,自己就是学医的,非的是让你抓药。”
陆拂诗出声为自己辩驳,“爹,我是学医的,但我学的东西该是还给师父的都还给师父了,我不是担心我抓的药不合适您喝,才让师兄弄的吗?我也付了钱的,又不是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