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茶杯掉落在地上,地板上湿了一片,杯子碎裂开来。
“够了?”景即墨笑着,看着他,“什么叫做够了?”
县大爷被吓得身子发抖,“恕我愚钝,我是真的没有听明白您的够了是什么意思……”
“人别死了。”景即墨眯着眼睛把玩着另外一只没有倒茶的杯子,“去调查他的背景,越详细越好。”
“是……”
方才他的一些话引起景即墨注意,一般缅商可不敢在京城造次,惹出麻烦来后面就难做生意了。
他进了牢房还是怎么狂,背后必定有人。
——
陆拂诗的伤在萧子桑精心照顾一周后渐渐恢复,只是手臂还未完全好起来。
还需要挂在脖子上,所幸是左手,她的右手一点儿也没有,日常生活不成问题。
紫苑已经完全恢复了,跟着陆府的丫鬟照顾着尉迟珏。
“阿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陆拂诗吃完午饭去到尉迟珏住的西厢房看他。
此时尉迟珏正坐着喝着药,看到她来了,一口将苦涩难下咽的药喝完。
“好多了,你呢?”尉迟珏从她进来开始,眼睛x光一样,扫遍她全身。
“我比你好啊,你用身体挡住了我,我能有什么大事?”陆拂诗直视他的眼睛,语气认真,“尉迟珏,其实你当时应该顾着你自己而不是我的。”
为了她伤成这个样子,真的值得吗?
尉迟珏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蛋,“诗儿,出事第一时间护着你,是我的本能反应,是我多年的习惯,我改不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习惯性地护着陆拂诗。
可以不顾一切地护着她,只要她无碍便好。
“你这样我有点难受的。”
其实陆拂诗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渣女,一边跟萧子桑暧昧不清,一边吊着尉迟珏,还有景即墨和秦季蘅跟在身边,以及一个尉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