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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小四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凝重纠结的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此刻的神情有多像真正的人类。

“那老大和核心规则，哪个更重要？”小三认真地又问了去，眼里的茫然更盛。

小四对视看去，脸上再一次的浮现出浓浓的纠结。

————「你想让老大受伤吗？」

————「核心规则有老大重要吗？」

被大哥询问过的两个问题再次扬在耳边，小四眼里再次有了浓浓的茫然。

是啊

核心规则有老大重要吗？

老大教会了他什么叫做「家人」，什么叫做「爱」，什么叫做「牵挂」，可核心规则又教会了他什么？

是冷冰冰的文字规则？

还是教会他当一具只懂服从命令却丝毫不懂情感的金属机器？

客厅里。

两人再次沉默起来，只是不同于之前的死寂，小四发黯点一点地明亮起来。

碎开的茶几旁。

小四突然抬眼朝小三看去，正好撞上小三也看来的视线。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的那一瞬。

“老大！”

当然是老大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