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苒不知所措,握剑的手此时有些颤抖才把宝剑掉在地上,这两人的武艺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差劲,本打算戏耍他们一番然后赶走就是了,谁知自己一时没收住手,却把两个人送去投胎了。
是他们先动手的,师公知道了,一定不会责怪我,曹宇苒虽然给自己想了开脱的理由,但她心里面还是很忐忑。
曹宇苒定了一定心神,弯腰捡起堕落在地上的宝剑,在地上的死尸上擦干净了鲜血把宝剑查回剑鞘,走过去在两个人身上一搜,收获还不少,两张牛角短弓九十八支雕翎箭,两把弯刀都是精钢打造而成。三十枚重约五钱金叶子,七个烧饼两包牛肉干。水壶里面一个装的是水,另一个里面装的是酒。
至于他们身上带的首饰,曹宇苒心里有些嫌弃没有动。
找了一低洼土坑把两个人的尸体和他们的兵器和弓都扔进去,只留下九十八支雕翎箭,和三十枚金叶子。之后用法力施展了一个飞沙走石之术,掩埋好两具尸体。
曹宇苒回到争斗之处,受伤的那人还还躺在地上,曹宇苒没去管它,而是提着宝剑把他留下的血迹,一一清理掩埋,一直出了树林一里多,这血迹才算没有了,显然他是在这受的伤。
回到原处,这人还没有醒来,曹宇苒不想让师傅知道自己杀人,把这人放在这不管她又不忍心,就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摆了七八根粗树枝,铺了些干草,形成了一个简易的鸟窝。
曹宇苒就提着那人的腰带把他搬进了这个鸟窝。
也许是曹宇苒的动作有些粗暴,这人迷迷糊糊的就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看见曹宇苒,说道:“姑娘能不能给我些水?”
曹宇苒说道:“你等着。”
曹宇苒跳下大树,把从那两个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酒水食物,提上大树放在这个人的面前。
曹宇苒说道:“留下的踪迹我都给你掩盖了,你就在这养伤吧,我过几天再来给你送吃的。你要是愿意走呢!这是从那两个人身上搜出来的金叶子,就留给你做路费。”
曹宇苒把从那两个人身上搜出来的三十枚金叶子,留给了这个人,跳下大树就走。
这人在她身后喊道:“姑娘可否告知姓名?”
曹宇苒说道:“我不想卷入世俗纷争,没有必要。”
她的身影晃动间消失在了树林深处。这个年轻公子显得有些失落,躺在了鸟窝里面,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好像是闻道了酒的味道,他打开了另一个皮囊,把酒往嘴里面倒,好像喝酒呛着了,一阵咳嗽,酒水撒了满脸,他用身前残破的衣襟,合着酒水泪水,擦了擦满满是泥土和灰尘的脸。闭着眼睛不说话,这人擦干净脸之后他看上去,还很英俊秀。
回到家曹宇苒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把宝剑用水洗刷了好几遍。
天色已经黑了,师娘彩羽和敖灵亲自给她送来晚饭和几套新衣服。还有一大堆首饰,两个师娘坐在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曹宇苒把饭吃完,又一个人抓着曹宇苒的一个手,帮她打手势试衣服。
那简直就是把曹宇苒当成了玩具。两个人带曹宇苒比亲生的女儿还亲。一直到了定更天两个师娘走。
曹宇苒初学法术无心睡眠,自己到院子里面练习飞沙走石之术,直到把身体里面复的一些法力耗尽,才会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