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我们曾经一起待过同一个病房……”
一个病房?
季司棠再次捂住了额头。
在他的记忆中,他生病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更别说是住院了。
想到这里,他再次抬起头,一脸怀疑地望向萧煜泽,
“什么时候?哪个病房?”
萧煜泽:“是在我们八岁那年,在精神治疗中心的儿童病房。”
八岁 !
季司棠不由深呼了一口气。
自己的母亲,差不多就是在那个时候去世的。
只听萧煜泽接着开了口,
“那时候我还刚上学,我记得那几天,母亲找了个与家距离远的理由,把我送到了朋友家暂住,等我再次见到她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成了冰冷的尸体,我想,那时或许我母亲早已打定了与父亲同归于尽的决心,才把我送到了外面。”
他神色间流露出了一丝哀伤的神情,
“在那之后,我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脑子里经常会出现母亲砍杀父亲的幻想,后来我就被送到了那个病房,但没想到,那个病房里还有个比我更严重的。”
说到这里,萧煜泽对上了季司棠的眼眸。
这一刻,季司棠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