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叔皱着眉头思虑着,他没想到方棠行事这么嚣张跋扈,传闻里她明明是方家灰老鼠一般的存在,胆小怯懦,听说方家的佣人都欺负,谁知道传闻和事实是天壤之别!
“好了,你冷静一点。”看到周二婶真的要打电话给刘潜让他继续起诉,周二叔将人拦了下来,抢在她发火之前开口。
“方夫人是不会管方棠的死活,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但是你认为方家做主的是方夫人还是方总议长?”周二叔眼底的鄙夷之色一闪而过,女人都是有胸无脑!
方总议长怎么可能让方棠坐牢,别说她还没有杀人,就算她真的杀了人,方总议长也只会帮着善后,不准任何人威胁自己和方家的名声。
“可……”周二婶还想要反驳,可是她再蠢也知道周二叔说的是对的。
不甘心的攥着手,周二婶恨恨的道:“难道我们就看着方棠这个贱人在周家兴风作浪?”
周二婶想想就憋得慌,她当家作主惯了,大房两个老不死的都被她压的死死的,偏偏出了方棠这个难缠的,又有方家撑腰让她投鼠忌器。
“这事得慢慢筹谋,急不得,方棠就是借着方家的名头才敢这么嚣张。”周二叔自然不喜欢方棠,他很清楚方丰益将方棠嫁入周家的目的,那就是光明正大的谋夺周家的产业。
方棠是长房儿媳妇,她完全有理由插手周家的生意,到时候有方丰益当靠山,公司那些人说不定就投靠了方家。
但这事的确急不来,公司里那些老顽固,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收买成功,一时半会的方棠也不可能将他们收买了,所以不着急。
不过一想到方丰益,周二叔脸色也格外的难看,看来自己只有加快速度,将周家的产业掏空,日后就剩下一个空壳子,被方家夺走了又如何?
周二婶消停了,方棠的偏院又归于平静了,而远在庆州,却依旧有人记挂着方棠。
除了对待古董文物热情之外,对一切都冷淡的瞿老此刻一手指着坐在椅子上的赵馆长,气急败坏的开口:“这就是你说的想办法?人都跑回长源了!”
“瞿老,你冷静一点,方棠只是回家了而已。”难得看到瞿老这老小孩的模样,被骂的赵馆长摸了摸鼻子,陪着笑脸,“我这不是没想到方棠就这么走了。”
拍卖行还欠着方棠四个多亿的赔偿呢,罗老板正在四处变卖产业赔偿。
赵馆长想着方棠肯定要留在庆州多留一段时间,至少要等赔偿到位,毕竟当初合约上给的期限只有一个月。
谁能想到方棠这么不在乎钱,拍卖会结束的第二天就回长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