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们对视一眼,默契地拿起手机开始打字,在排除开谢秋池的小群里面讨论今天又发生了什么。
“他头发怎么全打湿了?”
“谁知道呢,估计又遇上肖轻那伙人了吧?”
“啧啧啧,真惨。”
“谁让他要招惹他们呢?活该,自己不掂量掂量自己轻重。”
“但这也欺负得够久了吧,我看他也挺可怜的。”
发这句话的是崔胜奇,他不是很看得惯肖轻那一伙人猖狂的架势,有感而发。
刚才说活该的熊毅忍不住冷哼一声,瞥了眼背脊挺得笔直的谢秋池,手指动得飞快:“谢秋池就他妈是个神经病,我劝你还是收收好你的同情心,别去掺和。”
剩下的两人都发了好几个问号,期待着新的八卦。
“我哥们儿,初中和高中都和他一个学校。我听他说过,谢秋池有病。”
有病。
骂人的时候这个词汇被广泛使用,但熊毅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他朝崔胜奇与另一个瘦瘦弱弱的男生张之扬做了个怪模怪样的表情,打字道:“这个不好在qq上说,晚上出去吃个饭,我当面讲给你们听啊。”
三个人的交流没有显露出分毫痕迹,但谢秋池却“砰”地一声合上书。
这动静吓了几人一跳,都有些心虚,还是熊毅最先反应过来,骂骂咧咧的:“干嘛呢你,在外头屁都不敢放一个,回寝室来给谁找不痛快呢?”
谢秋池看了他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