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一直不紧不慢的,每次都等五秒才打下一鞭,落点也不固定,有时是准确地叠在上一鞭的位置,有时是突然换个意想不到的角落,于是每一鞭的痛苦都被放大到了极致。
打到第十鞭的时候,谢秋池嗓子已经叫哑了,眼泪与额上的汗一滴滴砸下来,跟身后被打的地方一样滚烫。
穆柘捏住鞭稍,停了下来。
鞭稍上还沾着谢秋池的体温,皮制的鞭子摸上去是暖的。
谢秋池低低地抽噎,但除了最开始在地毯上抓的那一下,他真的没有再动过。
穆柘沉默地看着他肩上、背上、屁股上的红痕。他力道控制得很好,都没有破皮,但用了最让人痛的打法。
“还有十五鞭,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对不起……主人。”谢秋池哑声道。
“操!”穆柘狠狠骂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鞭抽在臀缝,从上而下倏地滑过去,谢秋池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像落在沙滩上的鱼一样痉挛了一下。
又是一鞭,落在谢秋池分开的大腿内侧,然后是他的腰窝、翘起的臀、肌肉紧绷着的小腿……
穆柘手里的鞭子像是活了过来,打下去的角度都刁钻得很,但跟之前的打法好像又有细微的不同,鞭子在皮肤上一滑而走,只留了个突兀扬起戛然而止的尾音。
最后一鞭的时候,谢秋池的惨叫声也扬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简直不像是因痛而发出的声音了,倒像是……
倒像是在床上的暧昧呻吟。
谢秋池一边痛得发抖,一边红了耳根。
穆柘“砰”地一声将鞭子扔到地上:“叼好。”
谢秋池爬过去,乖乖咬住鞭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