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命令谢秋池张嘴,把袜子抽了出来甩给他。
谢秋池仍然捧着袜子,穆柘叫他去睡觉的时候他才把袜子放在脸边。
“好闻?”穆柘看着他的举动,出声道。
“好闻。”
“你说你贱不贱?”
谢秋池喘了两口粗气,答道:“贱。”
穆柘抬脚跨过蜷在地上的他,道:“晚上射了明天自己领罚。”
“是,贱狗知道了。主人晚安。”
等穆柘关灯之后,他将鼻尖凑到袜子上,让穆柘的气息包裹自己,犹豫很久,才用嘴唇挨了一下袜子,闭上了眼睛入眠。
穆柘第二天就带谢秋池去看了房子,不过出门的时候他打量了谢秋池一会儿,踢了一脚他的屁股:“先等等,在这儿跪着。”
谢秋池有些疑惑地跪下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穆柘去了二楼一趟,再下来的时候手里就拿了一把红色的细绳。
他又让谢秋池把衣服脱了,在他身上扫了几眼,抖开绳子就开始往他身上绑。
穆柘绑绳子的手法很娴熟,绑到下身的时候他让谢秋池站起来,将绳子从前绕到后面去,细绳立刻就陷入了谢秋池的股缝,谢秋池难耐地扭了一下,立刻被穆柘扇了一耳光:“站直。”
谢秋池顿时不敢动了,由着穆柘在自己身上像绑粽子一样动作着。
绑好之后穆柘让他对着镜子看:“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