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着道:“贱狗之前扇得太轻?”
“错。”
“贱狗在主人第一次命令的时候没有立马服从。”谢秋池想了想,肯定地道。
“这回对了,”穆柘抬脚踩在他大腿上作为奖励,“那第一次呢?”
谢秋池本就是因为疑惑才没有第一时间执行命令,这会儿哪猜得出来,只好诚实地摇摇头:“贱狗不知道。”
“因为我喜欢看你这么做。”穆柘笑了,“我的喜好是你行为的第一标准。”
谢秋池呼吸一紧:“贱狗知道了。”
“楼梯口去。”
谢秋池脱完衣服,跟在穆柘后面爬到了楼梯口,跪在旁边将双腿分开,脚踝并在一起,因为这个姿势,只能用手撑着地才维持得了平衡。
穆柘没有多为难他,只是给他拴上了牵引绳,让他跟着自己爬上楼。
谢秋池上次进二楼那个调教室还是因为挨鞭子,本能对它就有些恐惧,爬到门口的时候下意识顿了一下。
穆柘立马感觉到了,反手一巴掌:“我让你停了吗?”
谢秋池摇摇头,立马跟紧了,不敢再迟疑。
穆柘把他牵到调教室里的一面大镜子面前,让他将膝盖分开,双手背在脑后,又半轻不重地在他已经翘起来的性器上弹了一下:“扇耳光都能硬?”
谢秋池轻轻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垂眼,立马被扯住头发:“看镜子。”
他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为什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