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池冷得不由自主收缩穴口,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放松,不然怎么进得去?”
他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忽略那股冷意,又听穆柘命令道:“自己吞进去。”
等终于把冰块吞进后穴,谢秋池感觉自己那里已经被冻得麻木了,被体内热量融化的冰水直往下流,打湿了大腿和椅子。
穆柘不满地甩了他一巴掌:“夹紧,骚逼再流水就滚下来给我舔干净。”
谢秋池用力尝试了几下,但不论如何还是有水流出来,只好求助穆柘:“主人……贱狗夹不紧……”
“还没操你你就松了?”穆柘一边说一边拿过一个肛塞给他塞进去,堵住了不断流水的地方。
谢秋池却被问得一愣。
他不清楚穆柘有没有操他的兴趣,那天贸然开口本来是他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察觉到自己情绪失控已经晚了。
所幸穆柘没有表现出排斥。
但到底还是被拒绝了,此后穆柘再没提过,他自然就更不敢提。
谢秋池很清楚这份主奴关系的脆弱性,他怕一个行差踏错,自己就失去了跪在穆柘身边的资格。
穆柘见他不答,全当他又害羞,又给了他两耳光,谢秋池被打醒过来,连忙道:“谢谢主人。”
穆柘突然伸手握住谢秋池的性器。
那里刚刚被冰块冻过本来有些发软,却又在穆柘往后面塞冰块的时候激动得硬起来,穆柘随手撸了两下,道:“刚才叫得那么欢,我还以为你真怕呢,怎么这根狗鸡巴反而更硬了?”
谢秋池还从来没有被主人用手碰过性器,一时间兴奋地闷哼了两声,才答道:“贱狗……贱狗被主人玩后面的时候硬的……”
穆柘用指尖轻轻刮擦着龟头上的小孔,谢秋池“啊”地一声叫起来,性器立马被狠狠捏了一下,疼得直皱眉。穆柘却不管他疼不疼,问道:“骚逼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