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再去拿润滑液,直接往谢秋池后面吐了口口水,用肛塞抹开了便往里面捅。
谢秋池自然感觉到了,他几乎是瞬间兴奋了起来,难耐地喘了几声。
肛塞本身不太大,但加上那两个跳蛋,还是胀得难受。谢秋池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在穆柘打算走之前还赶紧摇了摇屁股:“谢谢主人。”
毛茸茸的狗尾巴在刚被打过臀肉上扫过,一阵麻痒。
主动做出这种动作的小狗满脸通红,穆柘倒确实被取悦了,他随手撸了两把谢秋池的狗尾巴:“小狗乖。”
明明是个假尾巴,但穆柘一模,那尾巴就好像长在了他身上一般,谢秋池被摸得耳朵尖都麻了,脚趾忍不住蜷了一下,被穆柘看到了,当下屁股上又挨了两巴掌。
“别发骚,晚上再骚给你主人看。跪直。”
谢秋池依言跪起身,穆柘看他性器硬得都快挤出笼子了,但却从头到尾都没求过一句,终于还是开恩给他拿来了钥匙开锁。
性器被解放的那一瞬痛得尖锐,谢秋池缓了一缓,立刻给主人磕头:“谢谢主人。”
穆柘用鞋帮拍拍他的脸当做回应。
沙发旁边的软垫是专门给谢秋池放的,与地毯相比又不知舒服了多少,谢秋池跪着,听穆柘在厨房里鼓捣,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也许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他脑子里安静不下来,反复地转着,不知道是要找个出路,还是求个一时安心。
软垫并不新,谢秋池低头盯着看,看了半天,忽然冒出个念头来:有多少只狗在这里跪过呢?
他知道圈子里多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本来如此,穆柘一次只收一个奴已经是少见,他高兴之余,自己也安安分分,从来没有生过独占主人的心思,但今天他突然就认认真真思考了起来。
他是穆柘的狗,唯一的狗——当然要加一个“在这段时间内”的前提。
主人对他足够好,但他对每只狗都会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