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温情脉脉,谢秋池坐在前面却煎熬得很,又忍了一个多小时,车终于停了下来,穆柘拔了钥匙:“后面两位抱着的乘客,该下车了啊。”
说是抱着,其实是宋倾声窝在陈舒尘怀里,而陈舒尘揽着她小睡——他最后还是被主人揪着耳朵提起来坐下了。
穆柘一脸被坑:“说好了陈哥开车,结果我当了一路的苦力,还要吃狗粮。”
陈舒尘睡得气饱神足,完全不带歉意地笑着说了句“抱歉”,还有宋倾声撑腰:“那你吃饱没有?吃饱了今天中午还少点一个人的饭。”
穆柘还想反击,转眼看到谢秋池倚在车门上微微弓着身子,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又有种欺负成功的快感,便懒得和宋倾声计较了。
他抓着谢秋池的肩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谢秋池一动就觉得膀胱酸胀难耐,眼睛都憋红了,还是乖乖地凑近主人,低着头等吩咐。
“舒服吗?”穆柘轻声问道。
谢秋池在说好听话和说实话之间徘徊了一下,诚实地摇摇头:“……难受。”
“再忍一会儿,”穆柘拈着他的耳垂搓了几下,“还忍得住吗?”
谢秋池被这过于亲昵的动作和有些温柔的询问弄得一愣,一时间脑子空白,下意识点头:“嗯。”
他点完头,耳朵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眼睛不由自主往旁边瞥了一下,看到宋倾声他们注意力不在这里才放下心来一般。
穆柘这才放开他:“先去吃饭。”
他们并不赶时间,所以到了景点也不着急,先去找地方吃东西。
北海的食物特色鲜明,几人点了鸡饭、白灼沙虫、椒盐弹虾、梅子蒸普鱼,又配了个鱼汤。
谢秋池时不时就要停下动作来缓过想要释放的欲望,连饭都没吃几口,最后很快就停了筷子,说过“慢用”之后埋着头坐在一边,紧紧并着腿。他犹豫了一会儿,悄悄在穆柘看不到的那一边用手掐着大腿。
跳蛋关了之后比先前好受得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释放的欲望越来越强,谢秋池拼命在脑子里想各种东西分散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