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柘按了下他的头,一边看着小狗用舌头清理自己的性器,一边缓缓道:“看出来了——狗鸡巴现在都还翘着呢,一会儿给你带锁。”
谢秋池含着穆柘的性器点了点头,又听主人道:“我也想操狗很久了。”
他愣了一下,抬起眼来找主人的眼睛,却被按了下去:“含着别动。”
他就不动,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主人沉甸甸的东西。
穆柘垂眼盯着小狗的发旋看,低声道:“不过总觉得少了点合适的时间。”
好像什么时间都不合适,哪怕是小狗半哭半求地让他操自己,也觉得不合适,直到刚才,他看着小狗的喉结上下滑动,脆弱得像是一只手就能捏碎。
就那么一秒,突然就合适了。
在一只狗完全属于自己的那一秒。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对狗大部分时候都是感兴趣,但刚才那个瞬间,或者说相处中很多个瞬间,他都能听到有声音在响。
不同于兴趣,不同于欲望,不同于征服感,他是需要。
他需要有一只完全属于他的狗,而在这个时间节点里这只狗应该是谢秋池。
他不算是个非常重视仪式感的人,操狗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那个声音让他压住了一些想法,一直等到现在。
听自己的果然没错,随便操一只狗的感觉和操一只自己的狗,确实截然不同。
小狗想要安全感,也许还想要一个不会断的联系,但他不想通过性交这种其实谁都可以的方式给予这种安全感。
谢秋池还一动不动地含着他,穆柘摸摸他的头:“起来吧,去收拾一下,抹完药就去睡。”
小狗爬上自己的床时动作慢吞吞的,穆柘懒懒抬了下眼皮:“好好珍惜睡床的时间,以后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