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得太多了。
昏暗中,穆柘一只脚露在被子外,谢秋池被蛊惑了一般往前挪动,朝他靠近。
多到……
穆柘的无数个表情、声音、动作飞速掠过,谢秋池几乎屏住呼吸,直到离穆柘的脚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多到……
手指收紧,仅仅是闻到穆柘的气味,他就难以自制地硬了,被锁住的性器胀大,带来痛苦,谢秋池闭上眼睛掐了自己一下。
多到他不但无法控制自己,甚至还心存幻想……
他终于还是没有逾越,慢慢地退回来,跪伏回原地。
他把脸埋进手心里,死死地贴在地上,吐息滚烫,灯光洒在光裸的背上也滚烫,他感觉自己快被烫伤了。
指节在地毯上几乎磨破,谢秋池才小心翼翼地躺回去,尽量不发出声音地将自己蜷成一小团,贴在床脚紧紧闭着眼睛。
但是尽管恐惧、犹豫,被焦虑翻过来覆过去地摊开煎熬,他也无法欺骗自己——在内心深处,他是如何渴望着穆柘所有的温柔。
这和他之前预想的完全不同,原来真正成为一个人的狗之后,连主人给的疼痛和羞辱都有了温柔的底色。
谢秋池有些神经质地用力搓揉着手心的掐痕,仿佛这样就可以将它连同心底的旧疤一起抹平,当一只干净的狗。
皮肤被搓得发痛,连带着浑身都开始产生幻痛,谢秋池压抑住急促起来的呼吸,费劲地伸出手将夜灯揽进怀里,又握住挂在脖子上的狗牌,才感觉又能够重新呼吸了。
是不论当谁的狗都会这样,还是只有当穆柘的狗会这样呢?
他有些茫然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