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主人又靠近了,为他揭下眼罩,又解开绳子。
等到终于被放下来的时候,谢秋池几乎瘫在地上,连手指都僵住了。穆柘并不扶他,只是宽容地任由他像一滩泥一样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才抬抬下巴。
谢秋池勉力支起酸软的手臂一点点朝穆柘爬去,直到穆柘的鞋尖触手可及,他埋下头去想吻,穆柘却把脚移开:“我准了?”
“……”谢秋池僵了一下,“没有,贱狗错了。”
他这才意识到今晚穆柘除了必要的接触,完全没有碰过他。
没有夸奖,没有抚摸,不允许触碰。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穆柘看着他的表情,笑了下:“坚持了半小时,这不是也能克服吗?”
“……因为您在。”
“上次我不是也在?”
“您上次没有说话,贱狗就……就觉得不真实。”谢秋池努力回答着,希望能够用坦诚打动主人。
穆柘抬起腿,却不去踩他,只搭在一边的矮凳上:“喔……小狗太寂寞了,要有人陪着,听人羞辱自己才舒服。”
谢秋池讨好地“汪”了一声作为回答。
“不过狗就要有狗的样子,”穆柘笑容不变,“小狗还是应该睡在笼子里,对不对?”
谢秋池沉默了一下,点点头。穆柘拿过放在一边的皮拍给了他一巴掌,他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又低低地叫了一声。穆柘这才满意,走过去打开角落里的笼子示意他爬进去。
“跪一个小时然后自由活动,十二点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