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池算是发现了,这祖宗最近逮着他就亲个没完,还特爱留印子,亲得重了,能比他屁股上被打出来的还难消。
他当然不可能再亲穆柘一下,跪在床边好说歹说,求了半天,穆柘才把手一撒,懒洋洋道:“去吧。”
湿毛巾裹着冰块儿,谢秋池摸着够凉了,才拧得半湿不干小心翼翼往穆柘额上搭。穆柘睡得有点迷糊,滚烫的额头被这下冰得够呛,忍不住皱了下眉。
谢秋池赶紧把毛巾拎起来,紧张道:“太冰了吗?”
“还行,搁着吧。”
他这才又重新放上去,穆柘肤色深,这下却被烧得有点红,有些长了的头发还被枕头蹭乱了点,谢秋池看得忽然心头一动,要放下来的手就没能放成,忍不住揉了揉穆柘头发。
“做什么?”穆柘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亮亮地看着他,一副“被我抓到了吧”的神情,谢秋池赶紧顺势将被毛巾压住一点的头发拨开:“压着了。”
“想摸直说呗。”穆柘道,声音因为发烧的缘故有点没力气。
“您头发长了。”谢秋池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
穆柘笑吟吟地重新闭上眼睛,放过了他,顺着他接道:“不好看了?”
“您怎么样都好看。”
谢秋池坐在一边陪着他,怕吵着他睡觉没敢拿纸质书,只捧着kdle看。
那之后烧是退了,就是断断续续的一直也不见痊愈,谢秋池倒是好得很快,搞得穆柘很郁闷,但又得意:“你看,要不是我亲你一口陪着你感冒,你说不准也好不了这么快。”
谢秋池被他踩着,好半天才得出空来喘口气,分辩道:“狗狗宁愿自己多感冒几天。”
穆柘一脚又踩住他脸:“就你话多,狗嘴闭好了。”
想到这儿谢秋池忍不住小声道:“您前天也说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