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池刚才还在疑惑怎么只穿了一只,这下真相大白,一时间没动作,只呆呆看着穆柘。
穆柘拿手背拍拍他的脸:“愣着干什么,快点,左边耳朵。”
谢秋池终于把手放到穆柘左耳上,穆柘被他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你重点儿不会把我给捏死,轻了揉不开。”
“嗯……”
临要穿过去的时候穆柘总怀疑小狗下不去手,警告道:“你利索点,慢了才疼。”
等两个耳钉都穿好了,穆柘明显兴致勃勃,拉着谢秋池去穿衣镜前看。
他从后面抱着谢秋池,两个人的耳钉一左一右,明昭昭的,谢秋池没有问他“被人看出来了怎么办”。
他明白,穆柘就是要让人知道。这不惊奇,穆柘本来就不是怕别人目光的人,惊奇的是他竟然也没有一点抗拒,甚至只觉得喜悦和激动。
谢秋池扭着身子去抱穆柘,一个劲地喊他“主人”,穆柘将他抱了满怀,不厌其烦地应声,差点忍不住想吻他,但最后还是偏着头吻了下小狗刚穿了洞,有些泛红的耳垂,金属的耳钉被嘴唇烙了个滚烫的印。
谢秋池安静下来,仰着头去亲穆柘的耳垂,又亲他脸颊,他发现自己其实也和穆柘一样喜欢亲吻,只是不曾过多地表露出来。
快要亲到嘴唇时穆柘避开了,把他往外推了下:“不许重蹈覆辙。”
明明他才是那个因为逞“口舌之快”好好生了场病的,这话说得却比谁都还坦然严肃。
谢秋池忍不住笑了,穆柘搓搓他的脸,趁机道:“秋池,过年跟我一起回家。”
“啊?叔叔阿姨都……”
“你想他们知道吗?”
这个问题谢秋池回答不出来,穆柘已经拍板:“晚了,就算不想,他们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