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起渊疑惑地看着她:“露馅?什么露馅?你这么言之凿凿地说我不是钟起,难道,你知道钟起不可能站在你的面前?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不是钟起?”
梁邱茵被她反将了一军,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回她。
“我记得租我房子的是一个男人,怎么成了你了?你去泰国了?”钟起渊打量她。
梁邱茵的面容又扭曲了一下:“他转租给我的。”
“那可不行,合同得重新签一下。”
梁邱茵已经受够了她的戏弄,抓出她的法器,——一个金刚铃杵,——摇了起来,与此同时又念起了咒语。
钟起渊安静地看着她上蹿下跳。她是以神魂之体来到这里的,本来神魂就强大,这些人不管是针对她的肉体还是灵体的攻击都无效,除非对方是一个比她的神魂更加强大,如主神那样的存在。
梁邱茵已经出了一身汗了,脸色也越发苍白,内心越发惊恐:“怎么可能……”
她的邪术怎么对眼前的人无效?
她又拿出符和开过光的法器,钟起渊也毫无畏惧,反而饶有兴致地问:“你佛教那一边的?不然怎么用金刚铃杵?”
梁邱茵被气得一岔气,整个人内伤,不得不停下来。
“好强大的灵魂,竟然能反噬!”梁邱茵大惊。
钟起渊:“……”
明明是对方自己岔气了,关她什么事?
梁邱茵警惕地对着她后退回屋收拾东西,——趁着对方没打算对她动手,她该有多远逃多远!
钟起渊在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又走到门口,扶着门框:“你要跑路我不拦你,但你能不能有点跑路的自觉,仓促离去?你搁这儿慢悠悠地收拾行李,我还以为你不是要跑路,是要出门旅游呢!”
梁邱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