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倒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
“要说到隔空斗法,我好像只有那么两次吧?”君辞回忆道:“难道那两个人都是他的师父?”
她这么一说,季叶弦也想起来了:“之前我师父帮杨家和岳明乾的好哥们破换命术,那两人都选择破除的同时还要报复回去,我师父的手段,这一下子报复回去简直就是不死也要重伤的下场。”
张君烛分析道:“或许第一次没死,第二次就死了?”
季叶弦:“……那他挺倒霉的。”
两次干坏事都碰到他师父。
凌晨十一点半。
手机闹铃准时响了起来。
年轻人迷迷糊糊睁开眼,轻轻地按了按太阳穴。
晚饭时被劝着喝了一杯酒,他本来就不是能喝酒的人,一杯酒下去整个人就有点晕晕乎乎,吃完饭更是受不了在手机上定下闹铃,打算先睡一觉好好缓缓。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作法的时间,他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冷水的刺激让他一下子清醒。
再次回到客厅,他才发现一群人倒在沙发上和地毯上歪七八扭,睡得正香。
脑子里有片段闪过,他记起大家边吃饭边讨论怎么报复君辞,后来越说越兴奋,一个个都喝多了。
他用力甩了甩头,他们其实已经制定了初步的计划,接下来,就等他们全部醒来,然后大家一起开始准备。
作法的东西在吃饭前就摆好,年轻人一个一个挨着把醉过去的人强行叫起来,然后撑着依然有些晕乎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到摆好的祭坛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