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昊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身上的金袍早已换成平常的服装,拿起房间内的矿泉水打开一口气喝干。

君辞磨牙:“你怎么来了?”

“爷爷来送你一个礼物。”君昊朝门外拍拍手,几名穿着白袍的镰刀组织成员就押着两名金袍人进来。

被押着的金袍人全身被绳子绑着,嘴巴里塞着臭袜子,对着君昊怒目圆睁。

君辞敢肯定,他们心里此时一定恨不得把君昊大卸八块。

“这两个是长期在滇南省活动的金袍,你爷爷费了好大的劲才抓住。”君昊满脸‘你快夸我’的邀功样。

君辞嘴角抽搐:“你消失几天就是为了去抓他们?”

“演戏演全套,州锦村损失了那么多人,我当然是回去给他们一个合理的交代,至于他们信不信就不关我的事了。”君昊翘起二郎腿,“反正我已经把大本营的地理位置套出来了,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孙女你,若不是你前期那么给力地重创他们,这会儿他们也不会允许金袍回大本营开会。”

连护法都损失了一位,大帝终于怕了,连夜召集金袍和剩余的护法去大本营商讨对策。

君昊得意自夸:“不愧是我孙女。”

君辞:“……”

她就知道君昊给她挖这么多坑准没好事,合着就是借她的手清理邪丨教。

“地址在哪儿?”楚邃南问道。

君昊看了他一眼:“最终地址还不知道,上面很谨慎,只让我们明天去殡仪馆集合,然后才知道下一个地点,我估计,有的磨。”

“我跟亚尔曼商量了一下,他的速度快,又善于隐藏,明天就由他跟在我后面,随时跟你们联络。”君昊望向窗外,“这么久了,也该做个最后了断。”

算起来,他在镰刀组织卧底也有几年了,一步步从最普通的白袍混到现在的金袍,他对这个组织了解得更多,就越感到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