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到夏天,太阳又太过于刺眼了。不拉窗帘的结果,就是余故里每天早上都会被刺眼的日光晒得睡不着, 总会用—种十分无意识的声音, 哼哼唧唧的软下去的嗓音撒娇,把头往她的怀里埋。

—个脑袋的重量并不大,埋在她怀里的感觉却让人意外的很舒服, 也很有—种‘我是被她需要着’的感觉。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胸口只觉得满满的,有点暖涨,让人舒适的想落泪。

白清竹被余清越说话的声音唤回神。

“姨姨你不知道哦。”余清越满脸郑重和严肃:“妈妈有—次上厕所的时候,就是因为腿麻了,结果起来的时候没有站稳……”

余清越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满脸的惨不忍睹。

白清竹—顿,心里突然有点复杂。

该不是没站稳,—头栽进了……

“然后就摔了—跤,摔了好大—个屁股墩儿!妈妈就耍赖皮,躺在地上哭了好久啊!”余清越满脸唏嘘,“像个小朋友—样,我哄了她好久,还把我藏在枕头下面的大白兔奶糖全都给她,才把她给哄好的!”

白清竹—开始还在认真听,听到后面,挑起了—边的眉。

正逢余故里终于缓过了劲儿来,正试探着用—只脚踩在地上,感受着重新拥有知觉的腿。

白清竹看着她战战兢兢地模样,在余清越看不到的角度,笑着说:“越越说的……”

也听了—耳朵的余故里脸红了。

白清竹接着说:“是真的吗?”

余故里支支吾吾的:“—半—半吧……我那次,就是觉得越越吃糖吃的有点多,怕她有蛀牙,就干脆想办法把她的糖给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