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诧异的瞪大了眼睛说道:“这……”

“巧合吧?”白清竹笑着说道:“我和他在过去那十几年经常会碰面,他和我说的最多的,就是我长得很像他死去的太太,可那时候谁都没有多想,直到他后来病重送医,我代表福利院去看望他的时候,阴差阳错发现我们血型和骨髓配型全部匹配,这才发现原来他就是我父亲。”

余故里被这戏剧的转折弄呆了。

她曾经也听说过点东西。

白清竹的生父找了她很久,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放弃——可他手上,甚至只有医院拍的,用来留着存档的个婴儿的照片。

个婴儿的照片,这么多年过去,谁会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样子呢?

茫茫人海,无异于大海捞针,这几乎就是一个不可能的不归路。

“所以我没办法因为他们做的那些事情就停止掉我父亲这么多年一直在做的事情。”白清竹揉了揉眉心,说道:“孩子们是最无辜的。”

余故里理解的点点头。

想说的东西太多,可到最后全都化成了声叹息,说道:“我支持你。”

白清竹笑了笑,“谢谢。”

余故里默默的摇了摇头。

她想了想,把昨晚上在福利院看到的和听到的事情挑着几句说了说。

她只选了老人昨晚说的那几句话,最后说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自私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好人。”

“嗯,我知道。”白清竹笑着说:“你说的应该是李伯,他和他妻子有三个孩子,全都不幸夭折了,后面两个甚至都没有成功降世,全都因为各种原因引产,后来就干脆把精力全都放在了福利院上,他们夫妻两个是真的把所有的孩子视如己出的。”

余故里:“原来是这样……”

那这位李伯对于白清竹来说,可以说是另外个亲人也不为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