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味道。”

轻轻的少女声音传了出来，带着几分娇弱。

“哪里的？”

素姬抬头看着阿德莱德，一双黑眸简单纯粹黑白分明，带着一丝明晃晃的担心。

阿德莱德心头一触动，他蹲下身子，看着眼前娇小的少女，心里止不住的泛着柔软的泡泡。

“玛格丽特是在关心我吗？”

阿德莱德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顶，毛茸茸的触感丝丝顺过手心，带来一缕馨香。

素姬这次没有躲过他的动作，只是伸出了那只纤白的过分的手搭在了那只摸着头顶的手背上。

看着少女眼眸中的坚决，阿德莱德无奈的叹了叹口气，看似十分不愿实则嘴角带着很大的笑意道：“不是我的血，只是一些该处理掉的人该付出的代价而已。”

说道这里的时候，阿德莱德的黑眸里翻涌出血腥残酷的味道，而察觉到少女一直在盯着他的时候，阿德莱德的眸子一怔，他转过去温柔的看着素姬道：“玛格丽特会讨厌现在的我吗？”

这个丑陋的，黑暗的，偷取别人幸福的模样。

阿德莱德一直想问，但是他不敢，他不畏惧任何人的害怕恐惧，也不屑于他们的奉承和讨好，唯独玛格丽特……

他不敢赌，也不敢问，但是如果他不问，这就会成为一个永远拔不出去的刺，始终烙印在他心里。

如果玛格丽特讨厌他的话……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就在阿德莱德胡思乱想甚至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凉的时候，他的手从少女的头顶上被拉起，放在了少女温暖细腻的侧脸。

那温热的触感让阿德莱德回过神，他看着少女的动作，黑眸一眨也不眨。